Archive for 2008

双鞋攻击布什,记者遭谴责…

Monday, December 15th, 2008

Youtube上有一段小布什被一记者攻击的视频:

http://au.youtube.com/watch?v=nAGdsoaZUyE

小布什好像很机灵还是条件反射,躲过了连续飞来的两只鞋子…

看了之后,这位记者遭到了阿森纳球迷博客arseblog内部会员们的厉声谴责

“你小子8年前干什么去了?”

“为什么冲着布什扔鞋子,手榴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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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踪新闻:

1)伊拉克巴格达电台记者扎耶迪已成中东择偶标准 

2)伊拉克巴格达电视台记者齐迪攻击美国总统布什所用鞋已在沙特经济论坛和一些网站上拍卖到50万美元,而且这一价格还在继续上升(但官方声称作案鞋已销毁);

3)英公司以布什遭飞鞋袭击为版本开发网络游戏

4向布什扔鞋记者据称被安全人员打断手臂肋骨

5)官员称向布什扔鞋的记者已被移交给伊拉克军方

。。。。。。

“念经”

Friday, November 21st, 2008

俗话说“哪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千真万确的一句俗话!

发现这句话中的“家”的含义,不是很狭隘,并不一定是我们平常说的小家庭中的那个“家”。

既然是“经”,就是因为经常在念叨-也许天天在念叨,其实自家难念的经,除了自家每日每时,慢慢地“念”之外,“念经”还经常发生在好友之间。

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和几位好友之间都在“念经”…

与国内好友通讯中,经常“念”的是“社会制度”这本经; 而与周围的好友相聚时,“念”的比较多的,则是“人际关系”这本经 – 小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或与周围的人们之间的关系…

虽然不像宗教里的“念经”目的那么明确-“修戒、修定、修慧”,“一念代万念”,“消除业障”,“让自己变得善,静,慧,也是让众生变得善,静,慧”(来自Google)…朋友之间的“念经”其效果也很有些类似-不外乎是一种取得解脱,帮助,提高,取得进一步相互理解的过程?

无论是“这山看着那山高”的,对于中西方社会制度“围城”般的讨论,还是“念”自家那本”难念的经”,也许不是有目的地去“念”,但效果都是一样的。

以上就是最近“念经”后的一小点体会,放在这里以便更新一下这个博客。;)

《分析》:哪些人投了奥巴马的票?

Thursday, November 6th, 2008

(一直关注美国大选,因为对我们的影响甚至比澳洲选举的影响还要大,所以在几乎是普天同庆之时,没有必要再写什么,但总得有所表示-转此帖的目的) 

转自BBC中文网 

《分析:哪些人投了奥巴马的票?》

  
奥巴马获得美国社会不同阶层的支持

在投票站外所作的民意调查结果显示,当选美国总统的民主党候选人奥巴马受到年轻选民和非洲裔美国人的坚强支持。

共和党总统候选人麦凯恩赢得了大多数年长选民和福音派基督徒的支持。但是,麦凯恩并没有像先前预测的那样得到更多男性选民的支持。

在全国各地投票站外通过询问选民得到的这项调查结果还显示,经济是选民关心的首要问题。

在30岁以下的选民当中,奥巴马获得的支持率为66%,远远超过历史上总统选举的纪录。

在首次参加选举的选民当中,支持奥巴马的人占71%。

奥巴马在这次选举中得到非洲裔选民的强大支持,95%的黑人选民把选票投给了奥巴马,

66%的拉美裔人投票支持奥巴马,而2004年民主党在这个族裔群体中得到的支持率是60%。

麦凯恩仍然赢得了更多白人选民的支持,但优势不大,为55%比43%。

奥巴马获得了56%女性选民的支持,而2004年女性选民投票给民主党候选人克里的比例为51%。

与此同时,奥巴马还缩小了共和党候选人布什在2004年大选中享有的55%对45%的男性选民支持优势。

由佩林出任副总统候选人的决定似乎的确帮助麦凯恩确保了福音派基督徒的选票。但是,超过60%的受访者表示,佩林不能在必要的时候胜任总统职务。

认为经济问题是首要问题的选民人数最多,占62%。把伊拉克和反恐看作主要问题的选民分别占10%和9%。

决定选举结果的最重要因素也许是选民的热情。奥巴马的三分之一的支持者表示,他们对奥巴马的当选感到”激动”。但是对麦凯恩的支持者来说,用”激动”形容对麦凯恩当选心情的人为14%。

建筑师的梦(七)

Sunday, November 2nd, 2008

(连载于:http://bbs.arsenal.com.cn/thread-161501-1-1.html
整理后放到了那里,因为看起来比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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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说是梦,就是不很现实,我门两代人建筑师的梦,是建立在一些误解上的(对自己和对建筑师的误解),因此成为建筑师的理想,在实践面前,不堪一击。

墨尔本大学的建筑系,是在法律和医学之后,单学位录取分数最高的一个系,所以除了两代人对梦的追求外,儿子进入墨大建筑系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考试总分有些高不成低不就。

澳州大学的考分是相对评定的,比如你各科总成绩为90分,说明你的成绩高于其他90%的考生,当时墨大医学系和法律系的录取分数高于99分,就是考生中那些1%的尖子才有可能被录取,除了这两个学科之外,当时在墨大,只有建筑系的录取分数高于90分。

在中国教育制度下出来的我们,“分,分,分,学生的命根”,把考分看得比较重,觉得96分的成绩,报考低于90分以下的科系,实在有些可惜。

而儿子和自己一样,从小就不是那种刻苦学习的“好学生”,读双学位的可能被排除;他也和自己一样,从小就喜欢画画(当然画的内容从古代仕女到星球大战,可能相差了几千年)。儿子那时已经做了他的第一个网站-星球大战三维图,居然还被美国的一个慈善机构做成CD义卖(当然是在儿子的许可后)…

因此抱着一个梦想和对建筑学的一无所知,他如愿考进了墨大建筑系-一个相当有名气,比较经典和保持传统(守旧)的科系。

那时作为经济晴雨表的建筑业很吃香,记得第二年据全国招考分数榜首的好像是复旦大学的建筑系?

一年以后,儿子转学电脑软件工程…

一年的实践,不仅终止了儿子(努力学习6年)成为建筑师的规划,也相当彻底地粉碎了我的建筑师的梦。

因为发现我们根本不具备学好建筑学的基本素质,也不是能成为优秀建筑师的材料。

我的物理和儿子的数学成绩,可以说是在同龄人中属于顶尖的1%,当然这1%中可能只有1%的人能成为物理学家和数学家,但相比之下,这比我们成为建筑师的可能性,还是要高出了许多。

因此现在对成功的建筑师更是佩服有加,他们的创造能力,他们的艺术天分,还有耐心,细致,不厌其烦,我行我素等等建筑师必备的素质,都是我们可望而不可即的。

比较难为的,首先就是设计学,一是对设计作品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 没有什么绝对标准,是与我们喜欢的物理学和数学完全对立的;另一点就是我们都缺少对动手制作模型的热衷,当然,一些实践课的作业也比较烦人,比如半年内跟踪一项建筑工程,化一天时间在墨尔本的一个区长途跋涉,以便分析这个区的建筑特点等,还有一次去附近的一个小学帮助栽树,我始终也没有搞清这是他们学的哪一门课的作业。

虽然那一年,儿子的绘画得过A+,建筑学历史也名列前茅,甚至设计的作业,也因老师赞赏,曾被邀请在系里作讲演…

但就是因为那次赞赏,让我们大家都有些明白,儿子可能需要赶快换专业。

受到老师赞赏的设计课的作业,在搬家以前,一直被放在family room玻璃桌的第二层展示,当时放在一起的还有我们从餐馆带回来的一个生蚝壳子,一个在维省西南边的阿波罗海湾捡来的一个不大的海螺,搬家时,已经在那里放了5年,落满灰尘…

新家盖好后,在搬家时将儿子的“作品”,及吃剩下的壳子和海螺都收在了一个盒子里(如下图)。

奥运之后,我们立即想到了那个放在一个冰激淋盒的红色盖子上的,儿子的同名“作品”-“鸟巢”(如下图),那是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之前完成的,于是有些怀疑设计北京“鸟巢”的设计师,会不会是他曾经的老师或同学?

那次作业的内容是通过设计,表述石膏的特性。记得我和先生又一次帮助儿子一直作到深夜,其实,每次需要动手的设计作业,都是儿子的设计思想和一家三口的合作成果。

那个表明石膏特性之一的“鸟巢”,儿子用了十多分钟就完成了,完成之后,还搓了几个鸟蛋放在那里点缀,进一步强调主题及石膏的这一特性;

而那个“手”,却花了我们两,三个小时,浪费了至少三支试验室用的橡皮手套(那时我们与其他公司合作,有一个微型光化实验室,这是我们另一个尝试过,也没有太多结果的梦)。

好不容易定型的“手”,在放入模子里时,一不小心,“手指”断了两根!当时三人已经困得有点糊涂,工程师爸爸超级喜欢的万能胶对粘合似乎无效,而作模型时儿子喜欢用的,几乎万能的透明胶条也已经用完….

焦急,懊恼和无奈的我们,“断指再植”用的是当时找到的,唯一可以替代胶条的创可贴。

没想到两件作业,得到了设计课老师的赞赏,那创可贴,老师说:“即形象地表现了干石膏易碎这一特性,又突出了“手”这个设计的主题…”

在设计课上,如果当时有学生设计了一个作为运动场的“鸟巢”,估计被老师认为“淋漓尽致地”表现了石膏可塑性的,有几个鸟蛋的“鸟巢”,很可能会比作为运动场的“鸟巢”,得到更高的分数?

儿子对自己的“鸟巢”设计非常得意,因为简单明了,事半功倍,而看到那只“断指再植”的“手”,侥幸中,可能更多的是烦恼?

他说:失误被认为是灵感,评分又完全决定于老师的审视观点,我对是否能通过这门课,现在是没有一点把握了….

后来发现,这是许多数理化比较好的,从建筑系转学其他课程的学生们的一个共同的想法。:L墨尔本大学建筑系的淘汰率可能是全校最高的,估计1/5的学生在学了一,两年之后,都选择了转系,看来,建筑师的梦,可能是一个很多人曾经共有的梦?

“我们选那个黑鬼!”

Sunday, October 19th, 2008

某论坛上关于美国大选的的一篇报道

We are voting for the nigger!》

“下面是一个被当地的国会议员John Murtha 称为种族歧视者的,一对儿宾西法尼亚州选民夫妇的有趣故事:

当一个拉票者敲开了宾西法尼亚州华盛顿的一位妇女的大门,问她大选时,打算投谁的票,她不是很清楚,就问她的丈夫,拉票人听到在后面房间里看球赛的丈夫大声回答:“我们选那个黑鬼!”

这位妇女转过身,响亮而一本正经地对拉票人说:“我们选那个黑鬼!”

在这种经济状况下,种族歧视可能显得过于奢侈。

如果麦凯恩连这些选民都拉不住的话,他怎么能赢这次大选?

这个故事发生在John Murtha的“种族歧视”最厉害的宾西法尼亚洲的西部,在那里有一些全国最粗野的选民,但奥巴马因其非凡的组织和领导能力,在这个地区脚踏实地,步步为营 。

那些仍然称黑人为“黑鬼”的选民,看来并不会以此为耻而不敢透露其究竟会选谁,所以所谓的“布莱德里效应”可能没有我想象得那么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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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一位美国华人的博客:

布莱德利效应(Bradley effect):因洛杉矶前市长Tom Bradley而得名,1982年,Bradley作为唯一的一名黑人候选人,竞选加州州长的职位,投票前的民意测验显示,他在众多候选人中位置遥遥领先,但是最后投票结果与民意测验完全相反,Bradley最终输了那次竞选,同样的情况再后来其它几个城市的政治选举中也出现过,社会学家对此做出的解释是,当一个选举中有黑人候选人的时候,民意测验的调查对象,尤其是白人,不愿意表先出自己种族歧视的一面,通常会向民意测验撒谎,表示会支持黑人候选者,但是到了该投票的时候,这些人则会从白人候选者中挑选投票的对象,社会学家将此现象称之为布莱德利效应(Bradley effect)。而前段时间民主党的New Hampshire党内选举最后结果也恰好与Bradley effect呼应,投票前的民意测验显示Obama要领先Hillary很多点,而最后的投票结果却是Hillary胜出,这使得大众开始质疑,当竞选中出现黑人候选者的时候,民意测验的结果还有多大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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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这次不会有什么效应了,对美国的种族歧视者来说,黑人就是“nigger”,但种族歧视者也要吃饭,所以不少人也可能会选一个“nigger”?

最近看了对共和党那些死忠的采访,他们对奥巴马的仇恨完全基于肤色,错误地以为奥巴马是阿拉伯人,是穆斯林,因此”不是我们自己人“,因此“不是美国人”,因此就是“恐怖分子”…

“奥巴马上台,就是恐怖分子上台”!

“奥巴马上台,要搞社会主义”!

“奥巴马上台就是白种人灭绝的时候”….

于是他们高呼“杀了奥巴马”!

就差没有穿上KKK的长袍,戴上KKK的面罩了,没想到小布什有如此威力,居然让美国社会倒退到了原始。

“即使是阿拉伯人又怎么样?即使是穆斯林又怎么样?”鲍威尔问,

他想起了他看到过的一张照片:一个美国的穆斯林士兵在战争中献出生命,悲痛的母亲抱着儿子的墓碑….

鲍威尔醒悟得及时,早就与布什的政策决裂,才会有今天的倒戈,不像有些人,还在继续出卖灵魂!

Wednesday, October 1st, 2008

国庆愉快!

 

一个翻译的日记(二十)

Tuesday, September 30th, 2008

这一连载暂告一段落,在枪手论坛原创版有全部连载,按楼层更新,看起来比较方便:http://bbs.arsenal.com.cn/viewthread.php?tid=138245&extra=page%3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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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8日,星期日

今天是复活节周日。

我们以前在复活节周日,经常去墨尔本东边的丹迪农山区(MT DANDENONG),因为那天山里的人总是很少,大家多半去了教堂。而且这里正值美丽秋季,绿色丛林中的红枫黄叶,总是令人十分陶醉。

不过自从搬了新家,就很少去了,一是复活节周日,山里的人也多了起来(不知是信教的人少了,还是不信教的人多了),二来,新家比较接近山区,虽然我们种的枫树还没有长大,但在隔壁邻居家的院子里,就可以看见“秋染山枫红似花”的景色。

今天我们在云那里聚会,自从我把云出现在墨尔本的消息告诉了另一个中学同学小淇后,她就一直在跟我商量什么时候我们几人能聚一聚。

小淇是我中学时的好朋友,一个非常有故事的人,我俩在班里女生中走了两个极端:我最高,她最矮;我比较瘦,她比较胖;我内向,她外向;我数理(不包括化)成绩是属于最好的,她属于最差的…

但我们俩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当冬天在校园外小河上滑冰滑到忘我时,同样红扑扑的脸蛋,同样乱蓬蓬的头发,路人都以为我们是姐俩;学校食堂的大师傅,附近小卖部的阿姨也都称我们为姐俩-馋嘴的姐俩;学校放假时,打乒乓打一通宵,因此也双双入选学校乒乓球队,成了附中校队姐妹花..

因为住校,同睡一通铺,同吃一锅饭,所以在中学时,我们两个几乎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班主任看到我们背着冰鞋匆匆赶回教室上晚自习时,曾讽刺道:“你们姐俩早啊,天还没有亮呢!”

晚上打熄灯铃后,查房的老师,发现我们用报纸将灯光挡住,穿着我从上海带到天津,因为正赶上提倡艰苦朴素而不敢穿的几条花裙子,在通铺上走“猫步”…

因此在我的成绩册中,出现了班主任的“好逸恶劳”这个相当严重的评语,而小淇,后来就有了“小苗子”(修正主义的苗子)的外号。

没想到的是,几十年后,我们“姐俩”又在墨尔本团聚,个中的故事,等有机会一定细细讲述。

云家中的聚会,有笑语也有眼泪。在小淇与小林客气的寒暄之后,那么多年第一次见面的云和小淇,难免又是一番感叹…

临近中午时,外面风和日丽,云提议到院子里坐一坐,我们就端着各自的茶杯,来到他们后院。院子中一个岩石环绕的椭圆游泳池,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游泳池一端有一个小小的瀑布,水顺着岩石流入池中,淅淅的流水,绿水中的蓝天,岩石中姹紫嫣红的花草…院子不大,十分宜人。游泳池边上有一座铁架布顶的小亭子,亭子中,除了一个靠背可以支起来的绿色躺椅外,中间还摆放了一张藤条的小茶几,边上有四张配套的藤椅,茶几上,林已经摆满了各色茶点。

云斜靠在铺了一条毯子的躺椅上,看着围坐在茶几旁说说笑笑的我们,感叹道:你们怎么凑到一起,就好像中学小女生一样?

几十年未见面的老同学,刚见面时,岁月留下的痕迹,总是让大家一时难以相认,但几分钟后,大家就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在一起的那个纯真年代,而那些岁月留痕,似乎也消失在谈笑中…

因为心里的疑团,有意无意又问及了那场车祸。

云说他们一行5人,想浏览沿途海边的景色,分别乘坐两辆车开回墨尔本,美国代表团的两位代表和一位陪同人员乘坐的车在前,因为对路途不熟悉,云乘坐的那位中国朋友开的车居后…一大早出发后,沿途走走停停,傍晚时,才行至维多利亚省境内。

当行驶至一条两边都是灌木林的不很宽大的路上时,一辆深色轿车突然从左手的一个丁字路口冲出,躲闪不及,那辆车撞在云他们车的左边,车失控后,歪倒在路旁,开车的朋友手臂骨折,伤势不重,但云这边的车门被撞坏,人也晕了过去….看到云不省人事,那位朋友立即打了000急救电话,并打电话叫回了前面那辆车,因为比较偏僻,救护车,警车十多分钟才赶到…

林说,云只记得那条灌木林中的路,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两肇事汽车呢?”我问,

林摇摇头,叹了口气:“出事后就开跑了…”

云说:“据开车的朋友说,是一辆深色大型车,好像是SUV,但没看清车型和牌号。”

林接着说:“美国人乘坐的那辆车往回开时,他们说也没有看到深色轿车,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那辆肇事汽车…云和那个朋友是被直升飞机送回墨尔本医院的,他昏迷了好几天…”林话音有些哽咽,说不下去。

听后,好一阵子,谁也没说话,后来云有点责怪地对林说:“现在不是挺好的了吗?别谈这些了,你去把餐桌摆好吧,也该吃午饭了。”

林进屋后,云对我和小淇说,他现在恢复得不错,除了车祸那一段时间没有记忆外,其他事情都已经基本能理出头绪。

小淇听我说过云前一段时间有意没告诉其他人记忆力恢复的事,于是忍不住有些好奇地问道:“你记忆力真的没问题了?以前的事看来你还没有忘掉,近一点的呢?堪培拉开会的经过,你记得起来吗?”

云笑了笑说:“我有记日记的习惯,外出时,虽然日记本放在家里,但身边总是有一个小本子,每天都有简短的纪录,回家以后,对我恢复记忆帮助很大。”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接着说:“那几个美国人,回国以前,还到医院看望过我,可惜我当时连他们是谁,都搞不清楚。”

“他们给你讲述车祸经过了吗?”-小淇问

“没有,他们问了一些关于开会时我的那个学术报告的问题,但我当时糊里糊涂,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后来医生说谈话时间太长,不利于恢复,他们离开时看来很有些失望。”

想到安德森博士问到的关于样品的问题,我问:“你带去开会的资料后来都拿回来了?”

“嗯,后来是警察将我的小行李箱和手提文件箱送回家的,因为车祸后,箱子甩出了车外,东西也都洒了一地,所以当时还让我们好好清点一下,看有没有缺少东西。”

“没有缺什么东西吧?”我问;

“还真少了一样东西”,云说话时的笑容有些诡异。

“样品?”

“让你猜对了,就少了我带去的那一小盒样品,在学术报告时,我曾拿出来给大家看过,不过那只是一种看起来类似的高聚物载体的样品,丢了就丢了。”

说完,他很有些得意地冲我笑着点点头,我也会心地笑了起来,一旁的小淇不知细里,也笑着说:“重要的东西没丢就好,人能很快恢复更好!”

云对小琪说:“吃了午饭,我再跟你细谈,国内还有一些事,想请你帮忙呢!”

老同学们都知道,曾经是前外交部长儿媳妇的小琪,在北京高干子弟圈子里,有许多熟人,她办事门路多,消息也总是比较灵通,因此对云的话我没有感到奇怪,估计应该和他的工作有什么关系?热心到爱管闲事的小琪,自然是满口答应…

建筑师的梦(六)

Sunday, September 28th, 2008

(连载于:http://bbs.arsenal.com.cn/thread-161501-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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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谈到梦,大家可能都有重复一个梦的体验?

重复的梦中有噩梦,也有美梦,我的“噩梦”,不是太可怕,以前多半是考数学时,找不到打草稿的纸,或考语文时,字写得太乱自己都看不清,有一阵经常做梦考物理考不好,而且一个学期也没有做数学和物理作业,因此到了临近考试,十分着急…

现在这类重复的“噩梦”不多了,但偶尔还会梦到在停车场找不到自己的车。

人说梦是反梦,的确如此,因为一个学期不做作业和考物理考不好,在当时的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的,不过在停车场找不到自己的车,这几年,倒是发生过好几次。

说到美梦,我经常做的主要有两个:

风和日丽,白得耀眼的沙滩上,远处的海浪在阳光下粼粼闪烁,在海边岩石中可以捡到各类漂亮的小石头,甚至化石和玉雕等什么的…….

另一个就是在跑动时,只要使点劲儿,蛙泳的动作,就可以在天上游动“翱翔”……

还有一个重复的梦,不是太差,也不是太好,就是经常弹钢琴弹不响,不是琴键坏了,就是琴的声音很差,虽然不是很着急,但也挺郁闷的。

如果说这类美梦是反梦的话,那好像也没有什么错。在海边岩石中捡到化石和玉雕这么贵重的东西的可能性极小;只要蛙泳就会飞上天,那就更是做梦了;至于弹钢琴,弹到坏钢琴的可能性,也不大。

不过这类梦,也可以解释为一种梦想?

梦想美丽的海滩,梦想美丽的石头,梦想能自由自在地飞翔,梦想美丽的音乐-自己能弹一手好钢琴….

沙滩的梦和弹钢琴的梦都不怎么作了,但自由自在飞翔的梦,现在还偶尔出现…

其实除了弹钢琴这个比较郁闷的梦外,我的两个美梦都好像和游泳有关系。

小时候在上海,7岁开始游泳,8岁喜欢潜泳,刚上中学那会儿,潜泳15米没有什么问题,记得很让大人们吃惊。但也因此在附中上学时,得了很严重的中耳炎,以至上课都听不清老师讲课(特别是那个政治老师讲课,声音很低,几乎一句都听不进去)。但那时物理正好学力学,一次考试,年级只有我一个考过95分,我们的班主任,教物理的刘宗武老师解释说,牛顿也耳聋,因为耳聋,比较专心…当时对自己的耳聋很自卑,听了班主任的话,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还是回过头来说梦吧,你想,在那个会飞的梦中,飞的姿势都是蛙泳的姿势,这和游泳有什么区别?

可见,我的梦想和喜欢游泳很有关系,因为在水中,少了些地心引力,那种感觉,那种自由自在的,可能只有飞在空中(或太空)时才有的感觉,是我喜欢游泳的很重要的原因。

这些美梦,或者是这些美好的梦想,是我们打算自己盖房子的一个主要原因。

我们第一个家的面积不大,6-700平方米,可能大部分墨尔本带院子的房子都有那么大,同样面积的邻居,在后院就有一个游泳池,很让我们羡慕,虽然室外游泳池,一年中顶多游四,五个月,但我们在搬家以前,还是一直琢磨怎么能在后院也挖一个小游泳池。

在墨尔本,室内的公共游泳池很多,也很便宜,后来儿子买的高层公寓楼,也都有室外游泳池,一年四季,天气再热,一般也不会像煮饺子一样。但除了在墨大上学时,在学校游泳池游过,后来是从来也没有上公共游泳池去过,一是比较内向,二来可能也有点洁癖?

所以再买房子时,游泳池就成了一个很重要的条件。但带游泳池的房子很难买,除了特别贵的,便宜一些的都不怎么好,因为都是老式的游泳池,保养起来很麻烦。而且,一家人观点也不一样,我看上的,你看不上,你看上的,他又看不上,足足找了好几个月,也没有看到合适的房子…

一日,照例察看每周当地免费报纸Leader上的房地产版,看见了Barry Plant 的一个比较奇怪的搞不清是卖地还是买房子的广告….

建筑师的梦(五)

Monday, September 15th, 2008

(连载于:http://bbs.arsenal.com.cn/thread-161501-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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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当时在墨大一起念学位的那些朋友中,在他们的家属来陪读两,三年后,在拿到长居的身份之后,都开始安居乐业-开始买房。

墨尔本大学的朋友中最早买房的是在历史系念“中国科技发展史”博士学位的一个男生,他太太来澳州之后,就开始在面包厂打工。面包厂虽然工作时间比较差,但工资很好,因为那时工党执政,澳洲工人阶级的待遇相当不错,早,晚班都有加班费,周末,节假日加班,不是双份工资,就是三份工资。

虽然“民以食为先”是中国人的说法,但在有些方面,西方也不例外,像面包厂这样关系到西方人离不开的主食的地方,一年365天是都不能停产的。因此在那里打工。就有许多的加班费(你如果愿意加班的话)。

论工作勤奋,中国留学生是任何澳洲群体都比不过的,论生活节俭,也是中国人的美德,因此用不了太长时间,我的那位学历史的朋友一家三口,第一个搬进了自己的住房。

我们那时在墨大读书的,好像不是拿到墨大奖学金,就是公派的。墨大奖学金待遇还是不错的,其中还有给家属和孩子的补贴,有公费医疗和各种社会保障,一个小家庭单靠奖学金也可以生活得比较舒适。记得有一个留学生在还没有拿到长居身份之前,生了一对双胞胎,社区工作者们立即跑到家里问寒问暖,不仅每月定时提供两个孩子的奶粉,定时派人打扫房间,还送给他们一个相当高级的双人婴儿推车,感动得那对夫妇不知说什么好。

当然,那种好事现在已不存在,就像去年我在银行听到的一位老年移民所感叹的:“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澳大利亚啊,但时不再来!”

言归正传,当时第一批买房的中国留学生中,估计贷款的数量都不多,因为当时他们买的房子价格都在10万左右,两三年的积蓄,估计可以付掉一多半。

而且当时对西方国家的这种“超前消费” -贷款消费也不太熟悉,不像现在许多澳洲人(和不少亚裔澳洲人)的态度(引起信贷危机的态度):能贷多少,就贷多少,那时搞贷款的经纪人(代理)中,还都是相对比较遵纪守法的澳洲本土。

记得我的一个来澳洲念英语的朋友,当他向香港的姐姐借了一些钱,加上他和太太的积蓄,又从银行贷了一部分款(记不清多少了,大约3,5万澳元而已),买了一个带院子的平房,在住进自己的房子后,一天跟我们聊天,他说:“我一想到借了银行那么多钱,晚上就会惊醒,出一身冷汗…”

哎,现在人们的观点都变了,我在北京化学所一个朋友的孩子和他女朋友,两人都还在上学,打工也只是每周三,四个晚上,替比萨店送比萨,但他们通过一个中国代理,在世界著名的City Bank,贷款37万,在最受欢迎的墨尔本东区的Doncaster,买到了一栋三睡房(加一书房)两厅的,带700平方米漂亮小院子的住房。

认识的当年的留学生中,贷款上百万的,现在也不再是极个别。

再一次言归正传,相比之下,我们买房子算是最晚的了,一是因为租住得相当舒服,不愿意改变现状,二来有上中学的孩子,考虑得比较多,加上也不如那些年轻一些的留学生们干劲十足,所以当我们买第一栋房子时,那些先行者,比如那个念历史的朋友,已经买下了第二栋房子,而且有好几个朋友开始自己动手盖新房,这时,大家房子的平均房价已是20万左右。

自己盖房子有不少好处:除了节省印花税外,我觉得最好的是可以按自己的意愿去设计。

在澳洲盖房子有几种不同方式,最简单的是买房地产公司的Package – 连地带设计好的住房。住房的设计可以在他们的样品房中挑选自己喜欢的,既节约钱又省事,也有所挑选;

最节约钱的做法,就是买一块地之后自己盖,屋主当建筑工头(Owner Builder),在不同阶段将建筑过程交给不同的建筑工人承包,工种分得很细,有专门挖土的,打地基的,木工,砌外墙砖的,抹墙的,砌地面的,管工,电工等等..其中一些活儿,屋主自己也可以干,只要能找到合适的工人,据说,一般都不会有很大的问题。

但对自己盖房,我们一直是望而生畏,所以后来买地盖房子,纯属偶然,也有些不得已而为之。

其中另一个当时连自己也不是很清晰的原因,可能还是因为那个建筑师的“梦”?

但有一个很清楚的,让我们起了自己盖房念头的原因,也和自己的一个梦有关,一个不带引号的梦….

Sunday, September 14th, 2008

千里共享明月

海内同庆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