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September, 2005

等待明天!

Thursday, September 8th, 2005

一个月前的今天,阿森纳14诞生了!但感觉好像一滴水掉进汪洋一般,毫无反响。这也是预料到的,因为现在每一秒钟,在网上就会出现一个新的博克!但总算打开了一个交流的窗口。


(图:French Thierry Henry celebrates after scoring a goal against Ireland during the WC 2006 qualifying football match France vs Ireland in Dublin. France won 1-0.)

北京似乎依然炎热,墨尔本的空气中已经闻到了春天的气息,今晨的悄然无声,恰似有关阿森纳的新闻,大家都在等待,等待明日的再次开局。

昨晚居然还看了英国和北爱尔兰比赛的转播,没看完,实在没有什么好看的了。昨晚的心情正像 arseblog 所说:

“Ireland take on France tonight. I couldn’t care less once Thierry comes through uninjured. England take on Northern Ireland tonight.. I couldn’t care less once Lampard, Rooney, Ferdinand, Gerrard and Beckham all come through it injured. Till tomorrow.”
“今晚有爱尔兰对法国的比赛。我一点儿也不关心,只要亨利比赛中不受伤。今晚还有英国对北爱尔兰的比赛,我也不关心,只要Lampard, Rooney, Ferdinand, Gerrard and Beckham比赛中都受伤。等待明晚。”

哈!哈!

今晨发现,英国客场1-0输给北爱尔兰,而法国客场1-0赢了爱尔兰,昂瑞(亨利)没有受伤,还上演了雷霆一击!等待明天!

新星赞

Wednesday, September 7th, 2005

英国《太阳报》今日有一报道题目为:“范佩西说:我欠温格的”-
“范佩西发誓要报答阿森纳主帅温格在他最困难时候的支持。他将会尽全力帮助枪手夺冠,这是荷兰小将报答温格的唯一方法。”
(因买不到《太阳报》不知该报道全文,但范佩西的这种表态也是预料中的。)

虽然范佩西被公认是一位“充满变数的天才“,他那桀骜不驯的性格可能会给他的足球生涯带来许多困惑。但孺子可教!他的天才加上他那善良的本质和知恩图报的义气,决定了在温格手下,这位荷兰新星将会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范佩西的妻子是摩洛哥人?是穆斯林,范佩西本人也转信伊斯兰教。这都起因于他在中学期间与学校一个摩洛哥清洁工的友谊,他将这位工友视为父亲,视为自己的良师益友。在现今的荷兰,种族歧视依然很厉害。一个白人的孩子与社会最底层的黑人清洁工的这份友谊,应是一段佳话。范佩西反叛的,但善良,忠诚的天性,在那时已可见一斑。

他在荷兰队的表现,大家都知道,任性使教练们和队友们拿他束手无策。在场上他曾经推开准备踢球的队友,抢踢任意球!他的一些行为应该说是青少年中常见的对环境不满的一种抗争,或许还掺杂着一些天才所特有的傲慢。

但到阿森纳后,好像是“物归其主”,范佩西虽然依旧“充满变数”,但任性和不驯收敛了许多。当我们看到温格在几百万观众面前,第一次对一个球员发那么大的脾气,厉声训斥时,真有些担心这位桀骜不驯的小将是否能承受。但事后他勇于认错的表态,让我们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在儒帅手上,有一颗新星正在被雕琢成形。

今天,当物欲金钱逐渐污染着绿茵场,当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所谓新星在那里怨天尤人,对比他们的屡教不改和忘恩负义,范佩西的发誓,更为难能可贵!在荷兰小将的义气,忠诚和善良中,我们看到了一种不可多得的侠义之风!看好范佩西

足球以外的世界

Tuesday, September 6th, 2005

这一周,铺天盖地的关于新奥尔良市的报道压倒了一切。在此也想发表一点儿球迷对球场之外世界的一点看法。

(图):
飓风过后
“盗匪横行”
驻伊精兵
格杀勿论

“除了‘9•11’之外,这是你能想像的最悲惨的场景。”- 美国国土安全部长迈克尔•切尔托夫

飓风“卡特里娜”走后已近一周,对于新奥尔良市来说,这座历史名城不仅遭遇了一场几乎令其灭顶的天灾,还经历了一场惨痛的人祸。

其实在飓风来到之前的一个星期,天灾人祸已在酝酿中!因新奥尔良市的特殊地理位置,应付这类天灾的实地演习,进行过不止一次。作为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应该是有足够的准备和能力来抗击这种灾害。但是在飓风“卡特里娜”走后的一个星期,我们在新奥尔良市看到了甚至比“9•11“ 还要凄惨的场面。

1.失踪人数超过2万:目前,新奥尔良市内尸横遍地,阁楼、运河、轮椅、高速公路上随处可见灾民的尸体。
2.受灾人民多为社会底层:黑人和穷人,在21世纪的美国“生死的命运依以人们的社会地位和肤色来决定!”
3.面对悲惨的场景救援人员的心理压力难以承受:许多参加救援性的人员陷入巨大的悲伤中,部分人员甚至因为不堪重压而自杀身亡!
4.过多难民涌入使得其它州也不堪重负:在休斯敦阿斯托洛圆顶体育场,难民人数之多令国际灾难专家连叹,从未见过这么多人挤在一处。逃难途中,心理压力、恶劣环境都是致命“杀手”。即使到达安全地点休斯敦后,仍有10名逃难者陆续死去,年龄在50岁到92岁之间。
5.世界上最富有的美国没有能力自救:必须向联合国甚至第三世界求救!许多国家(包括古巴和委内瑞拉,以及朝鲜!等“邪恶轴心”!)都向美国伸出了援手。

四年前“9.11”发生的那一刻,正在看新闻,当看到两架飞机连续撞进世贸双子大楼,知道了那是恐怖袭击而不是飞机失事时,我们的(也可能是世界上大部分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
“美国政府怎么了?”

今天,当关于新奥尔良的新闻铺天盖地而来时,我们的反应如同四年前一样:
“美国政府怎么了?”

(图):有人欢喜有人愁

“9.11”的问题至今没有答案,但这次问题的答案是如此明显(除了美国政府的否认外):

1.为了所谓“保卫本土的安全”而以虚假借口发动的伊拉克战争,布什政府实在顾不上本土的安全! :美国学者诺马尔-所罗门指出:“政府优先关注伊拉克战场是灾难性飓风发生后军队救援工作迟缓的原因。如果白宫不打定主意把伊拉克战争持续下去,路易斯安那州和密西西比州国民警卫队的数千名士兵早在飓风登陆之前就已经抵达可能会受飓风影响的地区了。 ”

2.今天的美国倒退到以肤色和社会地位来决定人的生命价值的“DARK AGE”!这就是愚蠢小布什和他的右翼政府上台后,许多的倒退中的一个(其他的倒退还包括像当年迂腐的宗教势力那样来“扼杀进化论”)。

面对这样的答案,有没有解决方法呢?对此,作为一个球迷,可能只好静观历史的发展了吧?

CAFIA

初会海布里

Sunday, September 4th, 2005

在《Fever Pitch》中,NICK HORNBY 生动地描述了他初识阿森纳的那个下午:

首次观看主场比赛
阿森纳 1- 0 斯塔克城(Stoke City)
68年9月14日

我爱上足球同我爱上女人一样:是那样的突然,那样的毫无准备,那样的急迫,根本没有考虑到将随之而来的诸多的痛苦和烦恼。

68年五月,我刚刚过了11岁生日,父亲问我是不是想跟他一起去看西布朗姆(West Brom)与埃弗顿(Everton)之间的足总杯(FA)决赛;一个同事给了他两张票。我告诉他我对足球不感兴趣,即使是决赛也不想去, – 这是事实,起码我自己当时那么认为。但实际上我后来却一反常态,在电视上从头到尾看了这场比赛。几星期后,我又非常入迷地和妈妈一起,在电视上看了曼联-本菲卡(Benfica)的比赛,到八月底时,我起了个大早,去听曼联怎样进入世界俱乐部冠军赛的决赛。自己都不知怎么回事儿,就这样热烈地爱上了Bobby Charlton 和George Best(曼联当时的球员);这种爱只持续了三个星期,因为三个星期后爸爸第一次带我去了海布里。……

……那是在9月份,父亲又一次建议我和他一起去看足球比赛,当我说可以时,他一定很惊讶。因为我从来没有赞同过他的任何建议,不过我从来也没有否定过。我只是很有礼貌地微笑着,嘴里哼哼哈哈,表示似乎感兴趣但又不做任何回答。这是我为了生活中的那个特殊时期发明的表达方法,谁知道这种模棱两可的方式,一直跟着我到现在。有2,3年的时间,爸爸曾试着带我一起去剧院,而每次都因我这种微笑着耸耸肩的态度所激怒,只好作罢,这正是我所想得到的结果。不光是莎士比亚,对橄榄球和棒球的比赛,还有坐船出游等,我都不想去。所有这些,并不是因为父亲离开我们而故意想去气他: 我真的认为同他一起出去会很高兴,只是他建议的任何地方我都不想去。

1968年,我想应该是我一生中受创伤最厉害的一年。父母离婚后,我们(与母亲和妹妹)搬到了一个较小的房子,但不知什么原因,我们有好几次无家可归,只好挤在邻居家中;我曾一度得黄疸病,病得很厉害;那年,我还上了当地的一个中学。除非没有一点儿联想能力,我才会说当时之所以迷上阿森纳,与这个时期一团糟的生活没有关系……

……我对在那个下午第一次的球赛记忆不多。但记忆的把戏却让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场比赛的唯一进球:裁判给了一个点球(他跑过去,点了很戏剧化的一指,全场哗然);随着一阵沉默,Terry Neill将球踢向球网;紧接着一片叹息的惊呼,门将扑过去将球挡了出来;球恰巧落在Neill的脚下,这一次,球进了网!但实际上,我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上面的镜头都是我通过后来长时期看球过程中相似的场面想象出来的!……

但对那第一次在海布里的体验,记忆中确实存在着一些比较可靠的,也许是更有意义的东西。那势不可挡的,淹没一切的男性的浪潮 – 雪茄和烟斗,粗野的语言(那些词我以前也听过,但不是从大人嘴里出来的,也没有那么放肆)。只是在多少年后,我才体会到,这些,对一个与母亲和妹妹生活在一起的男孩子,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冲击;我记得当时更多的时候是在看那些球迷,而不是场上的运动员。当时可能有两万人;只有体育方面的球迷才会那么多(也许还有迈克-杰格(*)或尼尔逊-曼德拉)。父亲告诉我,球场里的观众几乎与全镇子上的人一样多时,我当时着实地给吓了一跳!……

(*译者注: Mick Jagger,摇滚乐歌星,后封爵。)

……但给我印象最深的还不是观众的规模,也不是人们对肆无忌惮地吼叫着“WANKER” 而习以为常。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在我周围的大部分人显露出一种实实在在的怨恨,都好像很后悔身临球场。据我那时所能理解的,我觉得在整个下午,周围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很不开心。开球没有几分钟,有人已经很气愤了(“你真让人丢脸, 天哪!你真是丢尽了脸!”,“一百元(*)一个星期?一百个大银元呢!他们应该把这些钱倒贴给我,让我来看你踢球!”);当比赛进行下去,气愤变成了愤怒,继而变得闷闷不乐,一种愤怒的沉默。是的,是的,我知道那些关于阿森纳的玩笑(译者注:那时可能有不少有关海布里足球如何无聊的笑话),在海布里我能期待什么呢?但我也去过切尔西(Chelsea),托特纳姆(Tottenham),也去过守林人(Rangers),在那里也都能看到同样的情景:抱怨失望是足球迷的本性,无论比赛结果如何。……

(*译者注:虽然一百元是60年代的价值,但那时球星们的身价实在没有现在那么高!)

……就是这样的一个下午,开始了我和阿森纳的不解之缘 – 其中没有任何缓冲的求爱过程 – 我现在明白,如果当时是去了白鹿巷(White Hart Lane)或 斯坦姆福德桥 (Stamford Bridge) 也会发生同样的事情,第一次的体验是一种不可阻挡的冲击。当时爸爸企图阻止或挽回这种冲击的结果,又赶紧带我去了热刺( Tottenham Spurs),去看 Jimmy Greaves 如何进了4个球,以5-1胜了桑德兰德(Sunderland),但太晚了,木已成舟!我对这六个进球和所有在场的那些伟大的球员们都无动于衷:我已经在海布里陷入爱河!为了那个因为踢回守门员挡出的一个点球,而以1-0胜斯塔克(Stoke)的阿森纳

节译于尼克-霍恩比 (NICK HORNBY) 的 《极度狂热-Fever Pitch》 第一章(1968-1975)

《极度狂热 -Fever Pitch》

Saturday, September 3rd, 2005

《Fever Pitch 》的《序》摘译如下:

《序》
1991年7月14日,星期日

它其实总是在那里,想办法出来。

10点左右起了床,泡了两杯茶,拿到卧室,在床的两边各放一杯。我俩都仔细地品味着;在刚刚起床时的那种迷迷瞪瞪的长时间沉默之间,偶尔有一两句对话 – 关于外边的雨,关于昨夜,关于我在床上吸烟的事(尽管我已同意不再如此)。她问我这星期打算做什么,于是我想:
(1) 星期三我要去找Matthew。
(2) 他还拿着我的“冠军”录像。
(3) 我不知道他会认为Anders Limpar 怎么样。 (Matthew,是个很一般的阿森纳球迷,有一两年没去海布里了,所以没有机会亲眼看到最近球队的新成员)

就这样,15分钟内,简单的三步,在起床之后的20分钟内,我就已经上了路子。我看见Limpar向Gillespie冲去,晃到他的左边,倒在地上:点球!射门!2-0! ……我看到 Merson 脚后跟往回的反磕;还有同一场比赛中,Smith右脚踢入球网远角的射门……

……如果任其自然的话,有时我会完全陷入这种白日做梦的状态,会思前想后地从89年的 安菲尔德,到87年的温伯里,到78年的斯坦姆福特桥,我的整个“足球生涯”都会闪现在我的眼前

“你想什么呢?”她问我。

这时,我就必须撒谎了。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在想什么马丁-艾姆斯,或者杰拉德-迪帕蒂或者工党,但是“痴迷症患者”此时是没有什么可选择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必需撒谎。如果每次我们都说实话的话,我们就无法跟真实世界中的任何人保持关系。我们将会守着阿森纳的赛程,或守着收集到的有蓝色贴条的Stax的原始录音,或守着我们的查理大帝长毛垂耳狗,被人们遗弃而逐渐烂掉!我们两分钟的白日梦会越来越长,直到丢掉我们的工作,不再洗漱剃须,不再吃东西,躺在地板上我们自己的污浊中,一遍一遍地倒着那盘磁带,企图背下全部评论,包括大卫-泊里特的专家分析,为了那场1989年5月26日晚上的球赛!(*)(你以为我还需要查看这个日子吗?哈!)事实就是如此:一般来讲,在一天的大部分时间中,我的确是一个痴迷的傻瓜!……

(*)指作者等了18年才等到的阿森纳夺冠的,与利物浦的决赛,也是电影中最后的那场比赛。

……Fever Pitch 企图从一侧面去剖析我痴迷的性格。企图说明为什么一个男孩子在上学时建立起来的这种关系,会久久地维持了近三分之一个世纪,比任何我自愿涉入的人际关系都要长?为什么这种关系能历经种种异议,沮丧甚至怨恨而生存?

这本书,还部分地,探索了足球对我们中的许多人究竟意味着什么?对我来说,有一点很清楚:我的这种执迷显示了我的性格和个人的经历,但足球看来也提供了关于我们的社会和文化的许多信息。……

最后,Fever Pitch是关于作为一个球迷的种种。我读过一些书,他们的作者显然很喜欢足球,但这和球迷截然不同;我也读过足球小混混写的关于美好社会的书,但几百万每年看足球的人中的95%一辈子也没有碰过别人一个手指头。所以这本书和那些书都不一样,这本书是为我们这些人所写的,也是为了那些想了解我们为什么会如此痴迷的人所写的。尽管书中细节的描写都是我个人的经历,但希望这些也能触及到一部分人的内心深处:这部分人在工作的时候,或在剧院中,或在谈话过程中,常会开始走神:恍然间似乎回到10年,15年甚至20年之前;眼前会闪过那个用左脚踢入球网右上角的劲射!

写尽几十年来对阿森纳的痴迷

Friday, September 2nd, 2005

转会窗口关闭,近日又无球赛,乘空闲再介绍一下尼克-霍恩比 (NICK HORMBY)的 “Fever Pitch – 极度狂热”,这是一本日记体的自传,是一个球迷内心的自白,内容庄谐互见,作者以其特有的“沮丧的幽默”,写尽自己几十年来对阿森纳的痴迷!

NICK HORMBY因《Fever Pitch》而一举成名,这本书也成为整个20世纪90年代历久不衰的运动题材畅销书,后来拍成电影《极度狂热》-与日记体的原书截然不同,这是一部浪漫爱情喜剧,但主角对阿森纳的痴迷仍是电影的主线。Life gets complicated when you love one woman and worship eleven men.当你爱一个女人却崇拜11个男人时,生活将变得格外复杂。这句话可能是对电影最好总结吧?

下面这个前言是作者今年特意为赠送给阿森纳新会员的再版《Fever Pitch》所写:

《前言》
1913年- 2006年,海布里

1992年,“极度狂热”首次出版,而最近13年来,绿茵场上足球的变化之巨大,远远超过在此之前的60个年头! 1992年时,你还可以站在北部看台或钟楼一端,还可以像你的父亲和祖父一样,观看由英国教练帅领的英国和爱尔兰队员的“甲级队”比赛。 在此让我们面对一个事实: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比赛的质量可不怎么样(比如50年代后期,或整个儿60及70年代,还有80年代初和90年代中。)阿森纳喜欢把球传给大个子前锋,如约翰-哈特森,凯文-卡坎贝尔,艾伦-史密斯,尼埃勒-奎恩,李-查泊门,或者约翰-锐德福特,当时阻止进球似乎比进球更重要!只是在非产偶然的情况时,比赛才会让你聚精会神,一刻都不想错过。而现在,当你坐下观看英超(英国超级联赛)比赛,观看那个由世界各地汇聚在法国儒帅麾下的球星们,观看他们的那种令人窒息的快攻时,如果你的眼睛离开球场哪怕只是一瞬,在海布里,你就有可能失掉一次观看划世纪精彩进球的机会!没有一个阿森纳的球迷估计到这种足球的变化,即使有预感,也不会想到这些会发生在我们的这支球队身上。我想说这些巨大的变化似乎只是存在于科幻小说中,又觉得科幻小说一般来讲都比较令人沮丧,他们多数喜欢描述一个黑暗的,没有欢乐的世界,但从阿森纳方面来看,比赛场中这些神奇的变化,倒更像一些描述当今世界奇迹的小说中的情节。(乔治-欧维尔早就猜准了这些变化,他一定是个拥有季节球票的球迷,1984年(* )- 真是很恐怖。)任何一个在阿森-温格执教以后才观看阿森纳比赛的年轻人,读了“极度狂热”后都可能会感到很纳闷儿,甚至会觉得有些可怕。不过,别担心,年轻人:过去那样糟糕的情形看来绝不会很快重现的!“

(*) “1984年”是乔治-欧维尔的早期科幻小说(后拍成电影),其中描述了在幻想的1984年中,一个犹如法西斯统治的恐怖社会。书中这种比喻是说阿森纳球队在80年代中期相当的差。)

“十分希望这本书能解释为什么一个神经正常的人还会这么地怀念那种失望的过去。我想任何一个看过阿森纳比赛的人,不管他们追随球队时间的长短,都会怀念海布里的:那两个美丽的艺术装饰看台,那条街,以及环绕球场并似乎在掩藏和保护它的那些周遭的房屋…当然,还有属于它们的那些记忆。我们很幸运,因为大部分我们的记忆都是近些年的,没有太多其它足球队的球迷们可以这么说。英国四个等级的足球俱乐部中的绝大多数,还依然生活在对久已逝去的辉煌的怀念中。随便在联赛表上用手一点,就会点中一支球队,依然在努力地试图重现他们十年前,十二年前,以至六十年前的辉煌!阿森纳在二十一世纪已经荣获双冠并创下了整个赛季不败的神话!我的许多海布里难忘的时刻都出现在近几年。托尼-爱达姆,98年在夺取联赛锦杯,对抗埃弗顿的那个进球;昂瑞(亨利)03/04年对抗利兹的四个进球及与利物浦对抗中的帽子游戏;2002年夺冠庆祝中,球队队员们对罗伯特-皮尔斯跪地的朝拜…当今没有几个足球队,可以像我们这样:年轻和年老的球迷们能同时共享胜利的幸福时光!

只是球场自身,成了球队成功的“牺牲品”。太多人想观看这支球队,而海布里容纳不了他们。无法想象,在2006年五月,当我最后一次离开我在东低看台的座位时,我的感受会如何?尽管像许多球迷,尤其是许多阿森纳球迷一样,我有着悲观的天性,但我却深知,接下来的几年,将会有很多很多让我们可期盼的!如果这不是对我们告别美丽的海布里时,所感受到的悲哀的最好安慰的话,我真不知道哪又该是什么?

-尼克-霍恩比,2005

转会 – 生日快乐 – 枪手的无奈 – 又及

Thursday, September 1st, 2005

墨尔本冬季的早上

还是挺冷的,室外只有5度,想起此时北半球夏季转会的“热”
屋子里的温度似乎高了许多。打开电脑,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转会结果。

(1)唯一确认的引进新闻是阿森纳租借到门将普姆。虽然枪手好像又多了一个除西甘之外的隐性射手(普姆是少数的几个有破对方球门纪录的门将),但普姆目前还有伤在身,需要接受四个星期的治疗,和莱曼一样,可能也不能参加前两场冠军杯赛?

不过将和莱曼以及阿尔穆尼亚一起竞争海布里首发门将的位置的普姆,表态还比较端正。他尊敬他的新队友,乐于等待他的时机。“任何英超俱乐部的竞争都会很激烈,但是阿森纳是世界上的大俱乐部之一,莱曼和阿尔穆尼亚都是顶级门将,因此我只能在需要我的时候尽力而为。阿森纳踢很多的比赛,因此需要一个庞大的阵容。”

(2)作为租借普姆的回报,阿森纳20岁的右后卫霍伊特将租借到桑德兰队效力。

(3)大卫.本特利今天同意本赛季租借加盟布莱克本,阿森纳俱乐部的每个人祝他在布莱克本好运。

今天受到祝愿的还有雷耶斯祝雷耶斯生日快乐!

希望明年冬季转会,教授走运!不要像这次,看上的人不是被皇马抢去,就是被切尔希掠走!不过谁都知道教授慧眼识真金,伺机抢掠,恐怕还会发生。这也是枪手的无奈

又及:新奥尔良因飓风而空城,巴格达底格里斯河大桥惨案…今日世界之残酷,也许是我们中许多人痴迷于足球世界的原因吧?那依然时不时地流露出真和美的,不太现实的足球世界

CAF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