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December, 2022

与国医有缘(5)

Tuesday, December 27th, 2022

国医与诺贝尔(下)幽门螺杆菌感染疗法

墨村安•平 http://www.asn14.com/cxqd/

西医在马歇尔他们的发现之后,是如何研究与应用此项研成果的呢?

以马歇尔他们的理论研究为基础,西医开始了对螺旋杆菌的普查和围剿。设计了出了“螺旋杆菌感染疗法”。
这个疗法就是在螺旋杆菌检测阳性后,采用多种抗生素来消灭幽门螺旋杆菌,一次、两次、三次,二联、三联、四联,直到螺旋杆菌检测转阴,然后辅助以益生菌,修复受损的胃黏膜。
以下表格是三联、四联幽门螺杆菌的标准疗法:


《用三联四联杀死幽门螺旋杆菌的时候,这样就可以避免对身体的伤害》https://k.sina.cn/article_6509545712_183ffc8f000100h4kw.html?from=health

西医的这种疗法应该属于“恶治”,会造成对胃黏膜的伤害,而效果也并不十分令人满意。在国内、国外都有不少例子,当螺旋杆菌检测阳性者或胃溃疡患者,在大把大把的抗菌素吃到胃疼难忍之后,螺旋杆菌依然逍遥法外,胃溃疡也未能根除。

一位检测出螺旋杆菌阳性的亲戚,在墨尔本接受此疗法时,吃尽苦头之后,几次测试螺旋杆菌依然为阳性……她的专科医生对此无计可施,最终只能放弃了治疗。
这位亲戚没有胃溃疡,她的经历说明四联抗菌素也不一定能消灭螺杆菌以防胃癌,这种结果令她十分气馁。
而很多患有消化溃疡、饱受病痛折磨的患者,在用此法屡试屡败之后,他们的焦虑与沮丧更是可想而知!

其实,西医疗法不成功的原因很简单,其一,也是最主要的,就是因为他们忘了在马歇尔的诺贝尔之前,西医学界普遍认为胃溃疡主要是由于压力、刺激性食物和胃酸过多所引起的。现在虽然发现螺杆菌是引起消化道溃疡的主要原因,但并不是唯一的原因。
螺杆菌检测阳性者,不一定会患溃疡,而消灭了螺杆菌,也不一定能治好胃病。
每个人自身的其它因素,比如生活习惯、饮食、体质、情绪….才是最重要的。

消灭螺杆菌只是治愈因感染而得的胃病的第一步,最主要的一步是在此之后的治本,也就是说,驱赶了来犯之敌后,还需要收复国土、重建家园?
抗生素治疗中后期的益生菌,也许能帮助到被抗生素破坏的胃黏膜(收拾战争废墟),但不一定能解决病痛(重建家园)。

而国医的偏方之所以非常有效,是因为痢特灵之后、有因人而异的“中药汤剂”,不同的人、体质不同、病情不同,若不对症下药,治不好病人,反倒有可能杀敌一千,自损根本,大伤元气?

现在看来,虽然消灭幽门螺杆菌防治胃病的发现得了诺贝尔奖,但很多西医专家们似乎只有杀敌的技巧,而没有“拔城”的攻略?

其二,西医“拔城”不灵的另一个原因,也有可能是所用抗生素不同?本人不是学医的,所以这只是一个推测。
国医治愈胃溃疡偏方中用的是痢特灵,也就是呋喃唑酮,“是一种硝基呋喃类抗生素,属于广谱抗生素的一种”。但近年来,痢特灵(含呋喃唑酮所有复方制剂)在国外、国内都先后停产、停售、停用。国内是2019年2月15日三停的,2019年3月31日前就完成了药品的召回。所幸的是,国内依然允许痢特灵用于“消灭螺杆菌、治疗消化性溃疡“这一偏方,只是患者现在一药难求!

国外更早就三停了痢特灵,据说原因是“疗效不明显、副作用大”。但自己猜测很有可能是太便宜了?在2019年,100片痢特灵不到10元人民币!

这两年疫情之下,西药制药厂的发财之道逐渐为大众所知。
大部分情况下,药是否盈利,决定了西药的寿命。除非像阿斯匹林这类应用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广泛的便宜药,才有可能长期生存。有些小众的西药,即便很有效,副作用也不是太大,只是因为太便宜了,使用的人不多,药厂不盈利,就会以各种理由停止生产,市面就会断货,用此药有效的患者们也就只好从头再试新药了。

疫情期间,更是如此,几家大药厂赚得钵满盆满,很多小药厂和小的生产线难以维持,一些小众药品就因此停产断货。

本人就亲身体验到了由此导致的“一药难求”,以及“以身试药”的烦恼。
正是这两年的“试药”经历,促使自己开始了博客上的《以身试医》系列。

其三,国医偏方与西医“恶治”的不同,是给药的方式不同。
国医用一种抗生素,循序渐进、渐退(见上一篇《中》附);西医用多种抗生素,二联、三联、四联,螺旋杆菌是否能消灭不一定,但大量用抗生素的副作用是十分明显的!

总之,国药医治消化性溃疡的偏方虽然没有得过什么大奖项,但安全、有效、还非常便宜,解除了无数人的病痛。

西医消灭螺杆菌、防治胃病的方法,是不是有点教条,有点不得要领?

与国医有缘(4)

Tuesday, December 27th, 2022

国医与诺贝尔(中)幽门螺杆菌与胃病(附偏方)

墨村安•平
http://www.asn14.com/cxqd/

获得诺贝尔奖的青蒿素是“中医给世界的一份礼物”,但呵护了炎黄子孙数千年的中医学,带给世界的礼物绝不止青蒿素一个?

下面是一个亲身经历的与“国医有缘”(之2)的故事,也可以说是国医与诺奖“失之交臂”的故事:

因为在澳洲,所以特别注意到在2005年,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是授予了澳大利亚科学家巴里·马歇尔和罗宾·沃伦。以表彰他们发现了导致大多数胃溃疡和胃炎的细菌———幽门螺旋杆菌。

马歇尔于1974年在西澳大学获得医学本科学位。1981年在皇家佩思医院做内科医学研究生时遇到了一位对胃炎感兴趣的病理学家罗宾·沃伦,他们一起研究了与胃炎一起出现的螺旋杆菌。1982年,他们做出了幽门螺旋杆菌的初始培养体,并发展了关于胃溃疡与胃癌是由幽门螺旋杆菌引起的假说。

“为了证明自己理论的正确,马歇尔服用了试管里面的幽门螺旋杆菌,并且随后罹患胃炎,而他之后使用了抗生素治愈。”
“1984年,在弗里曼特尔医院,马歇尔教授完成了幽门螺旋杆菌与胃溃疡之间的柯霍假设。”
(维基百科“巴里·马歇尔”词条)

当年轻的马歇尔还在念研究生时,当他如神农氏们一般、不惜以身试毒,全身心投入螺杆菌与胃病关系的研究时,北京中关村医院的一位老中医杨大夫(40多年前的事,已记不清他的名字了),以“痢特灵+中药汤剂”治好了我先生的胃病,治愈得十分彻底,40多年来没有重犯。

1979年,我先生曾因胃溃疡吐血住院,出院后在中关村医院门诊,杨老大夫以此偏方,只用了一个疗程,就彻底治愈了已经困扰先生十几年的胃溃疡。
当时我们全家老小都找杨老大夫看病,从近百岁的老婆婆的头痛,到几岁小儿子的感冒咳嗽。老先生一般开三副药,总会安慰我们说,吃一、两幅就会好。事实的确如此,杨老大夫的药非常灵,每次总是一、两副就药到病除。

杨老先生70年代末所用的“抗生素+中药”治愈消化性溃疡的国药偏方,其原理与获诺奖的“消灭幽门螺旋杆菌防治胃病”的原理是一样的。
(“消化性溃疡”包括: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食管溃疡)

但这药方并非杨老大夫自己所创,我先生也不是他用此方治愈的第一个病人。这种典型的国医治疗方法,最迟也是在上世纪70年代就已经在中国民间流传。

我们知道,科学研究的第一步就是要广泛收集、整理一切与研究内容有关的、能够到手的资料。所以我们也不能完全排除马歇尔消灭螺旋杆菌的灵感,是来自国医偏方的这种可能性?

当杨老大夫已经使用此偏方治愈了数位消化性溃疡患者时,马歇尔才还刚刚开始做这方面的研究。
而在两位澳洲学者拿到诺贝尔奖的前6年,也就是1999年,中国就有一位叫史书达的国医学者,已经将此药方编册出书!

《中国民间秘验偏方大成》(上下卷)

作者:史书达
出版社:内蒙古科学技术出版社
出版时间:1999-12

在网上搜一搜,就会发现,不仅是老中医,有的乡村农妇也知道这种治疗胃溃疡的偏方(见附)。可见这个偏方在中国流传已久!

史书达1935年生于中医世家。由于受到家庭环境的熏陶,他自幼喜爱祖国传统医学,熟读祖辈传承下来的治病秘方笈(手抄本,12册)…..
自1998年以来,他以学到的医学知识,收集积累的治病成功经验及祖传秘方为基础,先后编撰出版了《中老年自我治病奇效方集锦》、《中国民间秘验偏方大成》、《中国家庭自疗神效千方经典》、《求己胜于求医:家庭治病神方真传录》等多部保健类专用书。作者收到的感谢信和医疗反馈报告达18000多件(十多年前的统计),仅从反馈信息看,治愈各类疾病患者已达万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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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国药偏方医治消化性溃疡两例

例1: 好心农夫妇献方、治愈十年胃病
http://www.52pianfang.com/a12917.html
 “我老伴胃寒引起胃溃疡,治疗10年不愈。经广西田阳县那坡镇万平村一位好心农妇无偿献给处方,只服1疗程,病痛痊愈,10年未复发。
 配方及用法:服痢特灵6天,第一天4次,每次2片;第二天3次,每次2片;第三天4次,每次1片;第四天3次,每次1片;第五天2次,每次1片;第六天1次,服1片。服中药3剂,6天服完(服痢特灵第六天的下行开始服中药)。每剂量是:黄芪、桂枝、槟榔、香附、玄胡、薏仁各15克,白芍20克,大枣6枚,生姜、蜜糖各50克。用水煎服,每剂服2天,日服3次,每次半小碗。等胃痛时才开始连续服用。
  (注意:胃炎引起的胃溃疡忌服。)

例2:  《中国民间秘验偏方大成》的百姓验证:
广西玉林市东门路37号丘家旭,男,59岁,公务员。他来信说:“本单位电工冯家荣,因工作关系,不能按时吃饭,且时冷时热,时间长得了胃病,经常胃痛。经市人民医院诊断为十二指肠溃疡,中西药都吃过,前后花药费1500余元,但还是没有治愈。我得知后用本条秘方并配合其他方法为其治疗1个疗程,病情大有好转,现在胃已不疼了,总共才花了34元钱。此偏方真神奇。”
  引自:广西科技情报研究所《老病号治疗绝招》
  来源:《中国民间秘验偏方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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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展信息:据报道马歇尔非常热爱中国文化,在他的办公室,有云锦的福字、画着中国画的扇面、一排排的中文书籍和字画。马歇尔一直在努力学习中文,他已经能用汉语流利地做自我介绍。
《一位澳大利亚诺奖得主的中国故事》http://www.news.cn/mrdx/2022-06/16/c_1310624278.htm

与国医有缘(3)

Tuesday, December 27th, 2022

国医与诺贝尔(上)青蒿素

墨村安•平
http://www.asn14.com/cxqd/

屠呦呦在诺奖仪式上的讲话题目是《青蒿素——中医药给世界的一份礼物》。青蒿素治疗疟疾是中华民族传统医学与西医结合的产物,是中国的国医第一次在诺贝尔亮相。

青蒿入药,最早见于马王堆三号汉墓2,600多年前的帛书《五十二病方》,其后的《神农本草经》、《补遗雷公炮制便览》、《本草纲目》等典籍都有青蒿治病的记载

1969年1月21日,年轻的屠呦呦参加了全国性大协作项目——“523”任务。
523”任务,是一项援外战备紧急军工项目,也是一项巨大的秘密科研工程,涵盖了疟疾防控的所有领域。
当时越南民主共和国(北越)军队受到疟疾困扰。为此,北越向中国求援。于是毛泽东和周恩来总理向中国大陆的顶级科学家下达指令,要求他们帮助研发相关药物。

1969年1月,屠呦呦被任命为周恩来总理组建的北京中药研究所523项目组的组长,负责领导对传统中医药文献和配方的搜寻与整理。

虽说是项目组,但在接手任务之初,屠呦呦只是个光杆司令。在短短3个月的时间内,她就收集了包括内服、外用,植物、动物、矿物药在内的2000多个方药,在此基础上,屠呦呦主持精选编辑了包含640余方药的《疟疾单秘验方集》,于1969年4月送交“523”办公室,并开始转送相关单位参考。

(照片取自网络)

这是一本十分珍贵的治疗疟疾病的方剂资料。正是这些信息的收集和解析,铸就了青蒿素发现的基础。

屠呦呦瑞典演讲中道出了这些国医药研究者成功的秘诀:“当我面临研究困境时,又重新温习中医古籍”。
从《神农本草经》到《圣济总录》再到《温病条辨》……
屠呦呦在颁奖时说,当时她:“进一步思考了东晋(公元3-4世纪初)葛洪《肘后备急方》有关‘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 的截疟记载。”这给黑暗中摸索的课题组带来了一抹亮光。

在遇到问题时,埋下头去,认真学习中医典籍,这可能也是所有国医研究者能够成功的秘诀之一吧。

1972年3月,屠呦呦在全国“523”办公室主持的南京中医中药专业组会议上,报告了青蒿乙醚中性粗提物的鼠疟、猴疟(诺氏疟原虫Plasmodium knowlesi)可抑制率达100%的结果。

青蒿素的发现挽救了数百万人的生命。屠呦呦也因此获得2011年拉斯克临床医学奖和2015年诺贝尔医学奖。

“1990年代,诺华公司以青蒿素為基礎制成複方藥物,被世界衛生組織列入「基本藥品」目錄,成為瘧疾的標準治療方案,推薦在全世界應用。”
青蒿素是疟疾联合疗法(ACT)的核心化合物,是当今最有效的抗疟药物。

屠呦呦在她演讲的结尾部分引用了毛泽东主席所说的:“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
她指出:“中医药从神农尝百草开始,在几千年的发展中积累了大量临床经验,对于自然资源的药用价值已经有所整理归纳。通过继承发扬,发掘提高,一定会有所发现,有所创新,从而造福人类。”

包括了中药、针灸、推拿、导引、气功的传统国医,除了在东南亚地区渊源流传之外,在一些西方国家也早已被列为重要医疗手段之一。

在美国,早在1982年就设有“国家针灸和东方医学认证委员会”(NCCAOM),委员会设有三个证书项目:针灸证书、中草药证书、中医师(东方医学)证书。建立了严格的考试制度,参考条件也比较苛刻。

当然,中国培养的中医在美国行医的话,是不需要“学时”和“实习”的要求,但还是需要参加执照考试的。
徐文兵老师在讲解《黄帝内经》时,就介绍过他在美国参加针灸执照考试的经历,考试很严谨、而主考官多半都是犹太人。

(跑一下题:美国针灸执照考试监考官为什么很多都是犹太人呢?这是一个很有趣的关于中、西医的话题。有兴趣者可以探讨一下,自己估计是:与清政府给西方的庚子赔款有关,当时“每个中国人被摊派大约一两银子”,美国得到其中的3200多万两;与西方世界史上首富、美国的犹太人洛克菲勒对中医的看法有关;与协和医院的历史有关……。)

2019年5月25日,世卫组织(WHO)在瑞士日内瓦召开的第72届世界卫生大会审议通过了《国际疾病分类第11次修订本(ICD-11)》,首次将起源于中医药的传统医学纳入其中:
“ICD-11 包括一个题为‘传统医学病证——模块 1‘的备用补充章节,将起源于古代中国且当前在中国、日本、韩国和其它国家普遍使用的传统医学病证进行了分类。”
https://apps.who.int/gb/ebwha/pdf_files/WHA72/A72_29-ch.pdf

传统医学被纳入《国际疾病分类》后,中医药的服务和就医情况,其形式、频率、有效性、安全性、质量、 结果及费用,就可以与主流医学(西医)进行对比。国医将会在国际范围内、更广泛、全面地得到研究与提高。

虽然青蒿素是国医第一次登上诺贝尔奖台,但我们知道,在数千年临床中,中医积累了不少“妙手回春”的治疗方法、而取自于大自然的“灵丹妙药”,也绝不止青蒿素一个?
传统中医国际化之后,必将给世界带来更多的礼物!

(待续)

与国医有缘(2)

Tuesday, December 27th, 2022

了解国医:国医日、西学中、诺贝尔、世卫组织、NCCAOM……

了解历史:国医日

1929年2月,在一个日本留学西医余云岫的“废除中医,扫清医学障碍”的提案基础上,汪精卫政府卫生部召开了第一届中央卫生委员会,会上提出了臭名昭著的、取消旧医药、全盘否定中医中药的“废止中医案”。此提案引起中国,以及新马等国人民大哗。3月17日上海召开了“全国医药团体代表大会”,选派5名代表上南京请愿….最终在中国医学界努力抗争之下,“废止中医案”被取消….
为纪念这次中医存亡斗争历史,3.17被定位“国医日”

西学中”与“中西医结合”

新中国成立之后,毛泽东主席就提出了:“西学中”、中西医结合的国医大方向。中国传统医学得到了全方位的支持,培养出了一大批优异的国医学者。
 1958年10月11日,毛泽东在给杨尚昆的信中谈到西医离职学习中医的问题,“我看如能在一九五八年每个省、市、自治区办一个七十到八十人的西医离职学习班,以两年为期,则在一九六〇年冬或一九六一年春,我们就有大约二千名这样的中西结合的高级医生,其中可能出几个高明的理论家……这是一件大事,不可等闲视之。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挥,加以提高。”
(摘录自《中国中医药报》见下图)

国医走向世界:

在取消“废止中医案”97年之后;在新中国建立七十年来,在中西医结合、“西学中”方针指引下,虽然举步维艰,但国医终于还是踏上了诺贝尔的奖台,走向了世界。

正如毛主席所预言的,新中国的确培养出来一批研究国医的“高明理论家”。屠呦呦就是其中之一。她在诺贝尔颁奖典礼上演讲的题目是:《青蒿素-中医献给世界的一份礼物》

2019年世卫组织定义:“起源于古代中国且当前在中国、日本、韩国和其它国家普遍使用的医学”为“传统医学”,与西医并存,统一规划研究;

除了东南亚国家,一些西方国家,尤其是在实用主义的“灯塔国”,中医也早已被定为重要医疗手段之一。1982年,美国就成立了“国家针灸和东方医学(中草药、中医师)认证委员会”(NCCAOM)”。
参加考证的条件相当苛刻,比如要获得针灸执照,必须在美国高教部认可的针灸或中医学校学习相关课程1700- 4000学时,并拥有950小时的临床实习经验,方可获准参加针灸执照考试…..。

一些西方制药公司也瞄准了具有千年临床检验的中药方剂,改头换面,添油加醋,做成了销售量极高的产品……..。

了解了国医的历史与现实之后,在国医已经走向世界的今天,发现有一点颇为奇怪:反对国医最起劲的,反倒是受惠于国医的国人中的一部分,而他们往往也崇拜美国的制度,包括医疗制度。

与国医有缘(1)

Sunday, December 25th, 2022

墨村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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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还是挺幸运的,因此心中总怀有感恩之情,感谢父母、家人,感谢一路上走过来遇到的恩人们和许多良师益友,感谢缘分,当然也感谢天地宇宙中的未知对自己命运的安排。

生命中的幸运之一,就是与国医有缘。何谓国医?简单讲就是包括了中药、针灸、推拿、导引、气功的中国传统医学
– 中医。建国以后,在中西医结合、“西学中”方针指引下,国医逐渐走向世界。

到目前为止,虽然自己的前半生几乎都在上学,但我一生中只拜过一次师。

那是在上世纪60年代末,年过60曾患严重心脏病的父亲被送去了河北省人委在邢台的一个干校。当时我们家的人可以说是天南海北,四面八方,分散在祖国的边疆、农村、山区、牧场……(十二、三个地点)。远在内蒙的我因十分惦念年老多病的父亲,就只身一人不远千里,去了邢台干校。

河北省的邢台干校属于省人委, 文革中不像省委派性那么严重,干校对老干部们比较照顾,管理也相对宽松一些。父亲在那里是岁数最大、资格最老的,又是病号,所以我去的那几天,父亲一般都是在场院干一些轻活。

父母善交朋友,在战争时期,生死与共,亲如手足的不仅是老战友、也有警卫员、马夫;在和平年代,有患难与共的老同事,也有相处如家人的保姆、秘书……所以当我看到父亲与干校的一位老工友谈笑甚欢,似为知交时,也没有觉得奇怪。

但在即将离开干校之前,一日与父亲和那位老人一起坐在场院掰玉米粒,当父亲挺郑重地让我拜这位老人为师时,自己还是觉得有些惊讶的。经父亲介绍,才知这位老人有家传的一套针刺疗法,在干校经常为“学员们”治病服务。父亲介绍说老人的挑刺疗法很有效。父亲得病之前长期抽烟,虽然戒烟几年了,但还是经常咳嗽。到干校后,经老人几次挑刺治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咳嗽了。
父亲还让老人在他自己背部作了示范。老人用的是一套三棱针,用酒精消毒后,在背部穴位处挑断了一些白色纤维样的组织。当时我看得有些害怕,还有点担心,但因绝对相信父亲的判断,遵从父命,当即拜了老人为师,老人家送给了我一套各种式样的针刺用针,包括一枚三棱针。

虽然学过简单的针灸技术,经常在自己身上实践,并不觉得害怕,而且年轻时胆子大,还用针帮助过当地的一些老乡,也颇见成效。但看着那枚寒光闪闪的三棱针,却始终没有敢实践过这种挑治的疗法。

图:三棱针(并非恩师所送)

这是我与国医第一次的缘分,也许应该说是有缘无分吧?不过之后,无论是在北京还是墨尔本,自己真的十分有缘地遇到了一些国医高手,他们用中西医结合的手法,治好了自己和至亲好友的一些疑难病,包括胃溃疡、坐骨神经痛、关节炎、湿疹、支气管炎……。

这些治病经历和痊愈过程,是中西医结合的典范,个中的故事,需要慢慢道来。

与国医有缘(前言)

Sunday, December 25th, 2022

墨村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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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本人在中国和墨尔本已经是”30年河东、30年河西”了,加了引号,是因为实际上还不止30年。
但疫情这三年,自己感觉学到的东西,似乎并不比30年少?可能是因为三年来诸事之纷乱、世界之无序是前所未有的?“乱则思定”,纷乱中、努力寻求安定,寻找答案,思考得多了,自然也就学到更多🤔

疫情前两年,我基本上是在“看病”中度过,经历了一个非常完整的“以身试医”的过程,遗憾的是,目前这个过程依然是进行时。

疫情期间,墨尔本一度成为世界上封城时间最长的城市,也一度成为除了中国大陆,清零时间最长的城市。在经历了疫情前搬家的折腾之后,封城期间,不能折腾了,于是清闲下来,有了一个很好的学习过程:听书。

开始只是娱乐和催眠,后来认真起来,因为朋友推荐了梁冬、徐文兵2009年版的对话《黄帝内经》。这辈子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听一个人讲一本书,听了一遍一遍又一遍,记不清多少遍了,还是想听,而且每每都有新的收获,这一学习过程依然在继续……。

听书过程也是一个清理思维的过程,听中医典籍,养生学说、很自然会联系到自身经历,联想到自己寻医觅道的过程,发现自己与国医(中西医结合的传统医学)真是很有缘分,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墨尔本……。

也许是因为不善言辞、也许是因为多少有些社交恐惧症吧,所以一直喜欢将自己的想法写出来,逐渐的,”写“,就成了自己的最大爱好。退休后,成了阿森纳球迷,球迷十年间,在球迷论坛和自己的两个博客上写了几百篇“球评”(很多是非技术性的)、编译过球迷书、翻译过乐迷书、还写了许多与球迷无关的“系列”……
写作时心无旁骛、似乎远离人群,于是天马行空、畅所欲言,很是享受。

于是在听徐文兵讲解内经时,写作爱好的那根神经又一次被挑动,就有了目前这一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