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March, 2006

两周后再见!

Friday, March 24th, 2006

明日去伦敦,将在海布里看一场球赛(至少),在此郑重向诸位保证:回来一定贴多多的照片!

猫猫说话!

Sunday, March 19th, 2006

1)你好!
2)叫妈妈!
3)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爱我?
哦…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4)噢我的狗啊!
噢…!
噢…!

http://video.google.com/videoplay?docid=-6036658873440327262&q=cat+talking

吃面点滴 (一)

Sunday, March 19th, 2006

春夏秋冬,天南海北,想到哪写到哪!

身兼数职,除了打理财务外,既是秘书又是司机。昨日送老板去开会,会后,小老板又被那位以色列合伙人请去吃半生不熟的牛排,我则乘机到购物中心闲逛,然后坐在快餐厅,在中餐处要了一碗海鲜汤河(河粉)。一有机会就来吃汤面,也称得上是他们的老主顾了!

没有几分钟,面就做得,当我开始有滋有味地欣赏那位大厨的手艺时,才看见斜对面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士,熟练地操动着筷子和勺子,一样有滋有味地在欣赏同一个大厨的汤面的手艺,不过注意到她的是面而不是粉。那熟练程度,比我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突然觉得好笑,本人爱好汤面已是小有名气,这位年轻的老外,吃面居然如此熟练,真让我们这些从北方面食国度来的人汗颜!

用筷子和勺子吃面,其实还是来澳州后才学会的,应该是广东人的一种科学而文明的习惯。因为这样吃面,可以静悄悄地吃!在北方,吃面只需一双筷子,像韩国人,日本人一样,吃时就可以发出稀里呼噜的声响!我们知道在西方,吃饭弄出响声,就是缺少饭桌上的修养,很遭忌讳。本人并不是因为崇洋媚外,才推崇勺筷兼用的吃面方法,而是因为比较喜欢安静,对任何噪音,包括吃饭时的噪音一向不太喜欢。即便在国内,也尽量减小进食时噪声的分贝!不过至今我们家还只是我一人吃面时勺筷兼用,其他人,不是只用筷子(老的),就是只用叉子(小的)!面食的老祖宗们,吃面的技巧竟比不过一个洋人,怎不汗颜?

面吃得只剩下1/3时,突然从眼角处瞅见右边座位上又来了两位女士,虽然不是金发碧眼,但也是地地道道的洋人,这两位居然也在勺筷兼用地对付着每人面前的一碗汤面!动作虽然不如碧眼金发那么纯熟,但吃面的姿势也颇为自然优雅!不由突发感慨:汤面,这种曾被我认为是国粹之一的主食,居然已被这么多的澳洲人接纳,并能如此自然地将中西方文化结合在吃面的艺术上!

吃了这顿面后,居然还浮想联翩起来!

喜欢吃汤面(北方人称面条儿),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一个习惯。那时家里的一位阿姨是保定人,她的公公原来是开面馆的,因此她擀得一手好面条儿,面长且细,切好后码放在那里,整整齐齐,如机器压出来一般,看起来好看,吃起来好吃,比机制面好多了!当时很羡慕阿姨擀面时的麻利动作,于是不知怎么也学会了擀面条,虽然不如阿姨擀得像面馆的那么专业,但已相当不错。那时,身怀擀面绝技,在我们这一代人中,已属凤毛麟角!文革中,阿姨被造反派赶回保定后,我就经常为我酷爱吃面条的父亲擀面,父亲曾十分感慨地说:“没想到我的这几个饭来张口的儿女中,居然还有一个学会了擀面!”

第一次出国,来到澳洲悉尼附近的一个小城市 – 纽卡索。当地华人很少,纽卡索大学的中国来的留学生和访问学者来来往往,一共也不过5-6人。因而大家常在一起活动,其中最受欢迎的一个节目就是聚餐!有时在各家,有时在餐馆。

聚餐,恐怕也是全世界中国留学生最经常组织的活动!我们几位不像当时其他一些留学生们那么节俭(80 – 90 年代中期),经常下饭馆,吃喝玩乐!次数多了,于是就吃出些门道和花样,还组织了一个什么牛蹄筋协会,每餐必点蹄筋!本人因吃面的嗜好,而荣获面条皇后的桂冠!

待续

吃面点滴 (二)

Saturday, March 18th, 2006

第二次出国,到了墨尔本大学念学位。墨尔本虽然只有200多年的历史,但在澳洲,可以称为是一个相对的“历史悠久的”多元文化城市了。地处市中心附近的墨尔本大学,旁边有一条著名的意大利街 -莱岗大街(Lygon Street)。以意大利餐馆,咖啡馆,皮萨店和各类高中档服装店著名。

后来才发现,聚餐,不光是有丰富食文化的中国留学生喜爱的活动形式,其实也是澳洲学生们最常组织的活动形式。于是在几年的学习生活中,在那几位师兄师弟(只有一位师妹)的带领下,吃遍周围各类餐馆!记得第一个餐馆是土耳其餐馆,吃了烤肉,烙饼等,有些像北方的饭食,估计和新疆人的饮食习惯可能差不多(没去过新疆,纯属瞎猜)!然后一个印度餐馆,许多的咖喱!吃到第三个时,我们那位年轻的导师也一同加入。

那是学校附近的一个意大利餐馆, 他们几位MS是常客。 落座后,个人很熟练地点了个人的饭食。(同他们一起吃饭,点菜点饭总是让我头痛!几年以后,还是如此,实在看不懂菜单!)轮到我了,我只好挑了一个菜单上唯一认识的名字,Spaghetti 意大利面 。自己还很得意,到了这里,居然还可以吃上自己喜爱的面食!何况这意大利面,也是马可波罗从中国偷学去的,改头换面,面条的宗旨总还是一样的,所以不会不爱吃。可是等到意大利面端上来后,偶就有点傻了,突然想起来这里是不会提供筷子的! 面盛在盘子里,我右手拿刀,左手拿叉,不知如何下手!好在导师也点的是意大利面,于是就虚心从师,模仿导师的动作,试图解决那盘面条!嘿嘿,这恐怕是导师给我的第一个最有用的技术指导了!

只见导师左手叉子叉住几条面后,熟练地将叉子逆时针旋转,右手的刀子功用如同泥瓦匠的抹子,贴在叉子旁边,将面条捋顺,于是面条就整齐地卷在叉子上,然后导师举起叉子,很文雅地将一叉面条塞入口中!看着容易做起来难,我很费劲地模仿着,勉强能将面条送到嘴里,心想,导师吃意大利面的技巧想来也非一日之功,没想到在吃的技巧上,这年轻的导师也堪称吾师!这多多少少让俺们这些民以食为天的中华学子不太服气!(哼!) 那顿饭我吃得最慢,还颇为狼狈地将西红柿酱溅得到处都是!以后跟他们一起去意大利餐馆,再也不敢点意大利面了,虽然意大利面,已成为我最爱吃的面条的品种之一!我只敢点一些短小的 pasta, 虽然也是面食,但不是面条了,而是类似面疙瘩,或类似一节一节电话钱之类的东西,右手持叉,即可解决!

从吃面,吃土耳其,吃印度咖喱,吃西餐等多元餐饮文化的十几年经历中,发现中西餐如此不同的一个最主要原因是: 西方厨师忒懒; 懒到连肉都不愿细切,血呲呼啦地就端到了吃客面前,西方吃客习惯了这种待遇,于是就右手拿刀,左手拿叉,桌上还整整齐齐,像手术室护士眼前的托盘上的医疗器械一样,摆着一溜刀,叉,勺等等…然后对眼前的食品进行再加工,几经周折,最后方能将食品送入嘴中!而中国吃客,懒到只用一双木棍(或竹棍,或塑料棍),来对付所有美味佳肴! 食不厌精的孔夫子教导下的中国吃客,实实在在是被惯坏了,惯到许多人连吃面时多用一支羹匙,都嫌麻烦!

多年来,吃面条无数,写面条只有这一次,这次是因为看到中华食面的艺术,能在澳洲发扬光大,才有感而发!

家有宠物(一)

Wednesday, March 15th, 2006

自从搬家后,我们的宠物由一个增加到八个!

主要原因是新家周围环境颇具田园风光-说白了就是很农村,邻居相隔甚远,动物叫声彼此不大干扰。左邻右舍家家养狗,从前边邻居家经常传来半夜鸡叫,而左边邻居, 居然养了一只公鸡和十一只母鸡!于是从农业大国出来的我们,农民的天性被激发,也小打小闹地养了一公一母两只小鸡。这样,我们原来的宠物 – 一只梗类犬 / 玛尔济斯(Terrier / Maltese Cross)的杂种犬咪莎,就有了两个新伙伴!

住进新家不久,就发现屋里经常有小老鼠(这里野地里常见的小田鼠),在经过几番与小老鼠的激战后,自认不敌,于是从宠物店买来一个只有6个星期大的小猫,以期她长大后能为我们报仇雪耻。

小猫一抱回家,全体人民都被她迷住!据一位经常上宠物网的朋友说,虽然是个杂种猫,但她是有资格参加世界美猫大选的:“凭她那酷似埃及艳后的小脸!”

但我们给这位“艳后”起了个极其普通的猫名:咪咪,这样,从名字上看,小狗小猫也像姐妹。

不久,一个幼儿园园长硬塞给我们四只漂亮的小荷兰猪,说是“硬塞”,一点也不夸张!当那个园长很高兴地收到两只漂亮的(据说都是母的)小荷兰猪时,绝没有想到十个星期内,两个小家伙居然非常迅速地添丁加口下了两窝,每窝四个!

这种类似小兔与小鼠之间的动物非常好养,而且繁殖力极强。因为很难辨别雌雄,领养后,时有“人口暴涨”的危险!又不能随便遗弃和处理,园长费尽心思,疏散人口,东家送,西家给,乱乱的一窝,更加搞不清雌雄,弄得这个园长狼狈不堪!所以在塞给我们时,还特意赠送了一只精美的笼子!因我们的院子很大,杂草丛生,不用担心它们的伙食问题,所以虽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经不住那四个漂亮的小家伙的诱惑(还有那个笼子),颇有些冒险地收养了他(她)们。

从此后,家里宠物多达八位 (其实已是多达九位了,帖子发出不久,一日早起,发现荷兰猪又添一丁,见上图)!